摇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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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放牛班的日子 -- (二十七) 為什麼這些女孩會進放牛班?
" 我們班的女生怎麼那麼醜啊? "
" 你以為自己長得很帥嗎? 先照照鏡子吧! "
阿威
又在那邊沒事找事嫌班上的女生醜，結果自討沒趣惹了一身罵。
剛被分到放牛班的時候，我也是不理解為啥本班女生都打不動我的心、引不起我的性慾，甚至還想起義反抗學校用長相來分班的方案。不過自從我拿我的相片比照了電視裡的 澎恰恰 和 蔡頭 後，我終於有了自知之明，我沒有資格當一個那麼挑的男人，因為連我都嫌別人醜，就等於 澎恰恰 笑 蔡頭
醜一樣半斤八兩。當然，我們班也是有幾個可愛的女孩子，像 郭保保 和 周婷婷
，所以長相分班只是有可能，並不是絕對。
那麼，這些女孩們看似正常，為什麼會進放牛班呢? ( 前幾集有特別提過的就不討論了 )
我把她們分了三大類:
虎背熊腰、相貌不凡
型代表女孩-- 小恩、大毛
我很相信魁武的女性除了體育界外，在日常生活上面對社會大眾，都是不太討喜的一群。小女學童按照我的夢想與理想，應該要是一群卡娃伊小蘿莉才對，如果我是老師，教的竟然是一堆 母赤木剛憲
，我還會對我們的教育界有信(性)心嗎?小恩
跟我很早就認識了，因為以前我和她一塊在教會做禮拜，小小年紀的她就在兒童團契裡擔任司琴。可是隨著年齡增長，小恩
日漸茁壯，長得比我還高，就算她再多有才華，也抹煞不了膚淺男人歧視的另眼相待。而且 小恩 的個性在教會跟學校裡是判若兩人的，小恩
在教會是頭弟兄東、姊妹西的聖潔小羔羊，在學校卻是飆三字經當吃飯的粗魯小太妹。 我老媽跟 小恩 她媽因為認識，有時聊到我在學校常打架的事，小恩 她媽還自誇說她家的 小恩
幸好沒有跟我一塊學壞。
什麼東東嘛!? 不了解孩子們的父母真是比比皆是!!
大毛 的身軀就更大一號了，頂著 小丸子西瓜皮 的髮型的她，搞不懂她在要裝啥可愛，角色扮演摳死不累
是這樣幽默的嗎!?不過 大毛 的個性和 小恩 正好相反，大毛 跟 長江七號
的那位巨無霸女同學一樣，性格很軟弱，只是力氣大而已。力氣大也不是不好，只是 大毛 常不知輕重的跟同學玩，玩到把嬌弱的同學弄痛了，漸漸地 大毛
在班上的地位也就跟瘟神差不多。曾經我因為感冒咳嗽咳個不停，坐在我旁邊的 大毛 幫我拍拍背，但 大毛 的手勁太大，我差點連肺都被 大毛
拍出來!更誇張的，運動會上我們這年級要跳 青蘋果樂園 和 紅蜻蜓 的自編土風舞，肖導師 強迫我去做 大毛 的舞伴，然後我跟 大毛 手拉手跳啊跳，一個蠻力，我整個被 大毛 甩了出去! 摔了狗吃屎! ( 我不懂為啥學校要叫我們在運動會上跳土風舞，而且運動會前的幾個星期還命令我們預演個好幾次! 校長
真的有怪癖! )
先天隱疾、體弱多病
型代表女孩: 馬妹妹
每次在翻畢業紀念冊的時候，我旁邊要是有別人，都會說我們班的 馬妹妹
是個大正妹，在當時一定讓男生們哈死了。
其實不然...只看長相，我是覺得 馬妹妹 的下巴似乎長了點，但如果接受範圍比較廣，尤其是愛好賽馬遊戲的朋友，會覺得有付馬臉的 馬妹妹 是一頭駿馬，雄赳赳氣昂昂，也是會讓你想要 " 買了 "
的美眉。但是小六時有一天，發生了一件事，讓 馬妹妹
的青春整個從彩色變成了黑白..." 嗚... 嗚... "
上課上到一半的時候，馬妹妹
忽然在那邊喃喃自語。" 馬同學，上課不要講話! "
" 碰! "
陳班導 才剛罵完 馬妹妹 一句，馬妹妹
從椅子摔到地上，手腳一直在抽蓄著。" 沒那麼誇張吧! 只不過被 陳班導 罵而已，打擊有那麼大嗎? 誰沒被罵過!? 別裝了好不好... "
原本我以為 馬妹妹 是在演戲什麼的，但我們怎麼叫 馬妹妹 她都沒有反應，最後 馬妹妹
口吐白沫。這時嚇呆的 陳班導
才發現情況不妙，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救命。隔天，陳班導 說 馬妹妹 有先天性癲癇，有可能隨時發作，交代些緊急處理的方式，要我們以後多注意些 馬妹妹
。後來 馬妹妹 沒有再發病了，但不知道哪個缺德鬼造謠說癲癬會傳染，使我們都不敢靠近 馬妹妹，什麼 馬妹妹
的姐妹淘，全數離棄，什麼結拜換帖，全是狗屁!! 我想 馬妹妹
自己也沒想到，小學生涯竟然是這樣的一個結局。
小朋友也是很現實的......
性格問題、價值偏差
型代表女孩: 阿容姐、黑伶
阿容姐 是學校辦的識字比賽的第二名 ( 第一名是冤家路窄的九班 衛會長 )，任何筆畫超多、歪七扭八、我懷疑根本不是國字的國字，阿容姐 都能叫得出聲音，這反而讓我害怕 阿容姐
平時到底看的是什麼樣的書。肖導師 也公開承認說我們班上最聰明的是 阿容姐
，不過這不是我佩服的重點。我佩服 阿容姐
的是她的勇氣和伶牙俐齒..." 風紀股長，妳怎麼可以亂記我的名字? 妳的執法矯枉過正喔!? 沒有彈性的嗎? 風紀應該是要同學不要吵鬧，而不是逼同學連話都不要講。 這是學校不是監獄耶! "
哇靠! 聽了少女訟師 阿容姐 的一番理直氣壯，我覺得我之前被風紀股長定的罪都是汙衊，還要受 肖導師
藤條的刑罰，使我人生留下不堪回首的紀錄，原來... 我是冤枉的!? " 老師，我不同意妳的看法... 三民主義是民主、民權、民生，學校也應是以學生為主，不是老師說了就算! "
本班裡敢不斷地誠實說出對暴君 肖導師 的想法，就算被 肖導師 幹礁還敢再頂回去的，也只有 阿容姐，所謂不怕體無完膚、死無全屍的革命女先烈，大概就是像 阿容姐
這麼猛吧!? " 男人就是要有擔當，你不懂嗎? 你這麼偷懶，以後長大怎麼養得活你的老婆小孩，或孝順妳的父母? "
阿容姐 當然也不會放過我們放牛班裡的渾球，像我曾跟 阿容姐 分配到掃同一座樓梯，我打混隨便亂掃，阿容姐
便把我罵的讓我自覺我是可恥到家的畜生不如。但 阿容姐 就是因為太過強勢的關係，什麼事都要爭，不吃虧也不願理虧，所以人緣在班上搞得很糟。( 還有些關於 阿容姐 的神話，請看第二十四篇 與九班的恩怨情仇: 給我一個乾淨的選舉!
黑伶 的皮膚很黑，我們因此叫她 黑伶
，但她的傳奇不是這個。黑伶
是全班唯一不會被男生找麻煩的女生，而且能跟男生打成一片，因為什麼? 就因為她是個A片通。由於 黑伶
她們家是開錄影帶出租店，港劇、日劇、陽具，應有盡有，想看什麼，她家都有辦法A到。" 喂! 來我家看 滿清十大酷刑 和 大唐十二行房! "
黑伶 尤其喜歡找班上的同學去看極誇張搞笑的香港三級片，好片要與好朋友分享，像 黑伶
那麼罩就對了!
多虧有這位夠義氣的俠女，在那個時候，讓我們這些小學生可以有管道看到A片，實在是三生有幸、七世修來的福氣。可是，在我們那被稱作亂世的放牛班，A片也分成了兩大派系，一派是 黑伶 領軍的香港和台灣的三級國片，另一派是 鳥蛋
帶頭的日本和歐美真槍實彈的AV。" 平常口口聲聲說愛台灣的，怎麼崇洋媚外支持起外國小電影呢? "
" 靠! 我替台灣人意淫欺壓我的日本鬼子和美國金絲貓，難道 鳥蛋 我錯了嗎? "
唉... 連這個也要吵......不過我也覺得 鳥蛋 的片都是從頭幹到尾的，一點劇情也沒有，有時也會膩的，但 黑伶 的片，女主角的品質常是很糟的，濃妝豔抹、頭髮吹半屏風、肚子還有贅肉，像極了現在的 如花
。還有，黑伶 可能被A片影響，平時的行為舉止也和其他女生不太一樣，像她會對女同學使出 抓奶龍手，還作勢對男同學使出 猴子偷桃
，並用墊板給我們的小屁屁刷卡。有一次，我真的被 黑伶
嚇到:我因為在樓梯不知道被哪個混蛋推下來，膝蓋受傷沒有參加朝會，同時 黑伶
也因為身體不舒服沒有參加。" 大牛，妳摸摸我的胸，我心跳得好快! "
教室裡只有我和 黑伶 兩人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，黑伶
這句話是暗示大男人的我要撲上去天雷地火、一發不可收拾嗎? 還好，那時我把持住了! 很現實的原因，因為 黑伶 的臉蛋跟身材提醒我做個守法的優良公民，我不能對不起我的爸媽、郭保保 和 我的有紀
。" 翻過來都一樣啦! "
我跟 鳥蛋 說的時候，鳥蛋
罵我為啥要放棄這個破處、成為班上第一位真男人的好機會。
對吼~ 我那時怎麼沒想到!?
這群女孩我不會說誰是誰的，別問我...
我找到一張 阿煩 在背後對 阿容姐 比中指的畫面，一山不容二虎，正義使者不能同時有兩位，可見 阿煩 又多恨 阿容姐。 ( 阿煩 是誰? 你們不得不看第二十篇 不演主角我也可以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