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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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放牛班的日子 -- (二十三) 與九班的恩怨情仇: 愛很簡單?
" 咦? 我的橡皮擦呢? 借我擦一下! "
" 喂! 這是我的手啦! "
" 疲勞嗎? (想擦嗎?) "
" XX馬力夯!! "
" 我讓你睡! (我讓你擦!) "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" 喂! 這是我的手! "
有天上課時，我忽然在類似這樣語帶雙關的廣告春夢中驚醒，發現我正在抓著坐在我旁邊的 大毛
的手磨蹭。" 老師! 大牛 他變態啦! 亂摸人家的手! "
跟 長江七號 的那位巨無霸女同學一樣大支的 大毛
，掐住我的脖子跟老師控告說我侵犯她的個人第一次... 牽手。" 咱們有話好說，慢慢說。先放手好嗎? 我快... 不能呼吸了... "
" 同學，冷靜點，牽手並不會讓妳生小孩的。"
接著，我喜歡 大毛
的抹黑就這樣謠傳了一個多星期..." 拜託! 大牛 你想要串紅，也不用找 大毛 跟你鬧誹聞吧!? "
在那個星期裡，雖然我的人氣是破了表，但多數是嫌我墮落、指責我是連 大毛 也想吃的禽獸，少數是祝福我和 大毛
生兩個恰恰好的白目。至於我會這麼天兵，原因是我在春夢裡夢到了一位女孩，她不是 露半球大奶瑤、不是 c字褲安心亞、也不是放牛班最可愛的 郭保保，而是九班裡我迷戀已久-- 我的有紀
。 九班的漂亮美眉是量產的，情竇初開的放牛班男孩也顧不了對 郭保保
的忠誠，漸漸拜倒在九班美眉的傾城傾國，渴望有一天能為美眉以身相許，就算要我們為妹捐精淫天下也在所不惜。
首先，我要推的第一位美眉，乃是 我的有紀
:我的有紀
她留著短髮，個性有點像小男生，脾氣蠻兇的，因此在當時很少有男生敢接近她，更別說喜歡她了。不過 我的有紀 幸運的是，大牛 我乃內行人也，每天都在更新日本偶像資訊的我，老早就察覺九班的這位小女生跟我偷偷買的寫真集裡的 內田有紀
有明星臉，而且還真不是普通的像!雖然 鳥蛋 一直在跟我示範火車便當，希望有一天我能把此技派上用場，可是小學生的我才沒像 鳥蛋
那麼下流:
我要的不多，無非是一點點溫柔感受，
我要的真的不多，無非是體貼的問候，
親切的微笑，真實的擁有。
喔~ 告訴我~ 喔~ 告訴我~
( 浪漫吧? 有沒有感動到? )
謎之音:
我要的不多，無非是赤裸裸共枕而眠，
我要的真的不多，無非是再磨擦個兩下，
輕輕地九淺一深，真實的高潮。
喔~ 讓我進~ 喔~ 讓我出~
( 蘇胡了嗎? 夠了! 該停止18禁的話語，點到為止。)
當時我的溝女攻略是:輪到九班當糾察隊的那個星期，我會刻意走到他們班門外，邊走邊吃的徘徊，不然就是在走廊上一直奔跑，然後等著 我的有紀
記我的名字。而我在九班裡也安排了奸細 阿土 (我鄰居)，當他告訴我說我被 我的有紀 在死亡筆記本上記了五次名字，剎那間真是爽啊! 因為 我的有紀
終於記住我的名字了，就算這五次名字讓我等下被老師罰掃五星期的廁所我也甘願!
我還佔了一項優勢是:我和 我的有紀 都是放學同一條路回家 ( 每天我等放學，就像在等破處一樣急! )，所以我清楚 我的有紀 的家位於何方，於是我就跟 阿土
討論計畫說:" 你覺得我買包洋芋片、兩瓶汽水，衝上去 我的有紀 她家好不好? "
小六的我，追女生想到的也只有這種程度..." 幹! 人家會覺得你是痴漢吧! 光看你的長相就很有說服性了! "
" 靠! 我只是找她溝通溝通，聊聊天... "
" 少來了，而且人家會讓你進去... 進去她家門才有鬼! 還通一通咧!? "
" 哼! 得不到，我也要把她毀了! "
" 你想怎樣? "
" 如果她家門沒關，我要去偷看她洗澡! "
" 我建議你霸王硬上鉤還比較爽... 快、幹... 脆! 不過我想你根本就沒那個膽! "
" 怎麼辦啦? 我好想跟 我的有紀 講講話喔! 讓她狠狠罵我兩句、踩我也行! "
" 我真的覺得你是M體質(被虐狂)的變態! "
結果隔天，阿土 這大嘴巴把我想偷看 我的有紀 洗澡的事傳出去，害我的邪念公諸於世，九班女生聯合鄙視我，連我到 阿土 他家玩時，阿土他媽
都來問我:" 大牛，聽說你交了個小女朋友是嗎? "
" 沒有啦，只是想，並沒交到。 "
" 但不可以偷看人家洗澡喔~ "
直到最後畢業，我還是沒跟 我的有紀
講上一句話...
嗚嗚... 都已經沒有競爭對手跟我搶了，而且家又住的那麼近，但我就是沒有膽子... X的! 我真窩囊!
第二位美眉則是把 小娘娘秋龜 都能迷倒的 阮咪咪
:阮咪咪 是我青梅竹馬的童年玩伴，每當她補習回家時，會經過我和 阿土 住的巷子，如果正好我和 阿土 在打躲避球，阮咪咪
就會過來參一咖，與我們打打鬧鬧。阮咪咪
就是那種很容易跟男生打成一片的女生，她也是唯一會跟我們放牛班男孩玩在一起的九班美眉。" 天啊! 妳頭髮怎麼不綁起來? " 阮咪咪
不是那種美艷型的，有時頭髮也不紮。" 要你管? "
雖然臉蛋長得不錯的她笑起來很甜、生氣起來很有趣，但她就是不大在乎自己的外表打扮。" 妳這樣披頭散髮的，好像是剛被強X過的... "
所以她的邋遢常被我們虧。" 別跑! 我要打你! "
然後接著就是上演一陣追打。( 當時能被一個美眉追打，算是一種享受，證明你有妹啦! )
也許是因 阮咪咪 的隨和，不會排斥歧視念放牛班的壞孩子，所以我們放牛班男孩都很喜歡 阮咪咪
，覺得她就好像可愛的小天使一樣，包容著我們的腐敗，隨我們亂來。不過，放牛班女孩受到九班美眉的外侵，自而然地 阮咪咪
也受到了嫉妒:" 靠! 阮咪咪 又來做什麼? 她又不是我們班的，進來我們班幹嗎? " 鄭海霞小恩
首先發難..." 討厭! 我們班男生都被她搶光了! " 花癡木瓜 感到她的地位有了威脅。( 其實 木瓜
根本沒有地位! )但沒關係，阮咪咪
有男生們的義氣相挺:" 阮咪咪 好像我妹的芭比娃娃喔! " 宅男小德 用一股奇怪的眼神盯著 阮咪咪
。" 幹! 妳嫉妒人家比妳受歡迎是不是!? " 阿威 生氣地酸公開愛慕他的 木瓜
。連小娘娘、第三性的 秋龜
都說:" 阮咪咪 她好可愛喔! 我覺得我喜歡上她了!
"當 秋龜 說他喜歡上了 阮咪咪 時，我像小便時地顫抖了兩三下，同時也為 秋龜 感到高興，原來 秋龜
也是會喜歡女生的。於是我們的小菊花就像買到了安全保險一樣，只要 秋龜 一句話，我們幫他把 阮咪咪
弄到手，甚至都已經有綁架逼婚的打算。由於天時地利人和，我有私下問過 阮咪咪 說她喜不喜歡 秋龜，阮咪咪
跟我說:" 我也喜歡 秋龜 啊! "
郎有情，妹有意，兩人彼此喜歡本是一樁幸運又美好的事，但 秋龜
的異性戀愛會那麼順逐嗎?" 妳連三班那小娘娘也喜歡喔? "
" 寧缺勿濫啊! 孩子~ 在妳身旁有個更好的男人妳沒注意到嗎? "
"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，不是生與死，而是我就站在妳面前，妳卻不知道我愛妳... "
果然，就是有人來搞破壞，九班裡的 機巴陳 和 機巴柯 也是喜歡 阮咪咪 的，他們倆每天就是巴在 阮咪咪 後面，說好聽點是苦口婆心勸 阮咪咪
回頭是岸，說難聽點則是耍手段的兩隻發情公狗。當然，秋龜 的戀愛失敗也不能全怪別人，我們都給小倆口製造機會了，秋龜 卻始終沒行動，根據我的推理，秋龜
可能是對自己的性傾向終於恍然大悟吧!
後來，我也因為一件事把 阮咪咪
惹火到都不跟我講話:有一天和往常一樣，我帶著 阿展哥
去鬧九班女生:" 阮咪咪，過來過來! "
" 怎樣? 甚麼事? "
當時我們班最愛帶著 阿展哥 去找九班女生講話，講到一半時，我們會推 阿展哥
，讓她跟九班女生撞在一起。 ( 很幼稚吧? )" 大牛! 你... " 阮咪咪
話不多說，氣到像是要跟我拼命一般，失去理智朝我這一直猛捶。然後我看情況好像不對，阮咪咪 似乎是真的生氣了，我猜是在我把 阿展哥 推向她的時候，阿展哥 有親到她，不然就是 阿展哥
ㄎㄧ ㄑㄧㄡ的那一塊有頂到她還是怎樣。從那天起，阮咪咪 都不再跟我講話，也不到我家的巷子找我和 阿土
玩了。
就一直到畢業典禮那天..." 阮咪咪 妳還在生氣嗎? 我們都要畢業了耶! "
" 哼! "
" 哎喲! 我的制服給妳簽名啦! 妳就大人不記小人過。"
" 好吧! 那就原諒你~ "
我求著 阮咪咪
在我的制服上簽名做紀念，然後我們倆才和好。
現在想起來，小朋友吵架冷戰，還真是浪費可以享受友情的歲月時光。
接著，第三位美眉是 芃哥 的誹聞女友 思儀小姐
:思儀小姐
的商標就是一雙大眼睛、個高腿長、打扮時髦，成熟的不像一個處女... 不不不! 是不像一個小學生。我們會知道有 思儀小姐 這一號人物，都是因為 芃哥 老是跟我們吹說他以前班上有個妹很正，而且那個正妹還願意給 芃哥
上。" 你少來了! 要上也是我上，輪不到你! "
" 操! 離她遠點，她是我的女人，小心我叫我哥騎摩托車撞你! "
" 小芃子，你竟敢勾引我的愛妃!? 來人! 鍘! "
對啊! 再怎樣也輪不 芃哥 這俗仔，九班裡就有 芃哥 他以前班上的死對頭 機巴強 在跟他搶女人，本班則有 鳥蛋 這個會用威脅耍流氓，最天的還有 阿展哥
來亂。" 其實她是喜歡我的，她就坐在我的前面，她常常會刻意轉過頭來找我講話。 " 連 阿土
都會這麼跟我唬爛。" 你對得起天地良心嗎? 閉嘴! "
結果當然少不了我的吐槽。
有一天，芃哥 差點為 思儀小姐 跟 機巴強
打了起來，討厭的是還把我們也牽連進去:" 兄弟們，等一下跟我去一下九班! "
" 機巴強，今天勝者為王，敗者為寇，我要用跆拳道挑戰你的空手道，我贏了後，思儀小姐 就歸我。"
芃哥 把我們拉到九班去衝人場當圍事，因為號稱學過跆拳道的 芃哥 要跟號稱學過空手道的 機巴強  PK，贏了就可擁有 思儀小姐
的享用權。( 都什麼時代了? 還用暴力搶娘兒們? )結果打架從沒贏過的 芃哥
沒兩下就被KO..." 今天算北方拳輸給南方拳! "
" 這不是南方拳或北方拳的問題，是你的問題! "
" 兄弟們，上!! "
X的! 原來叫我們來，是怕打輸，然後叫我們人多勢眾欺負人喔!? 太孬了吧!
好吧，就算不看情面，打九班這回事，早就在等機會等得雨雨風風花花葉葉年年暮暮朝朝。機巴強 畢竟只是個小學生，不是 釋小龍小朋友
，被我們幾個不良小學生圍起來，自然也嚇到快要尿褲子。" 我最討厭打架、粗暴的男生了! "
忽然 思儀小姐
在教室裡冒出這句話，走廊上的我們聽了也打不下去，畢竟我們以後還想做人、跟九班美眉造人......
雖然 思儀小姐 的追求者眾多，芃哥
的情敵再多，都敵不過附近念國中的一位學長，故事是這樣的:思儀小姐 跟一個叫 W
的女生原是好朋友，好到倆可以袒裎相對、一塊兒共浴。後來 思儀小姐 和 W
都同時喜歡上一個念國中的一位學長，兩位女生則約定要公平競爭。結果 W 贏得學長的歡心，不過 W
跟學長開始交往後，思儀小姐 嫉妒心作祟，便到處中傷 W 是個破麻。那時小女生很喜歡傳小紙條，思儀小姐
便偷偷給學長一張小紙條寫說:" W 很賤，跟XXX也有在一起，我勸你還是跟 W 分了。"
這張紙條當然是白目學長拿給 W
看，W 才知道的，接著爭風吃醋的兩個女人就翻臉啦!由於 思儀小姐 的形象維持得比較正派，W 則是個小太妹，大家要相信誰是正義，當然是 思儀小姐
囉! 然後 W
被大家排擠，只好轉學。( 這些也都是 W
告訴我們的片面說詞，真實性經已不可考，反正這些人關係弄得很亂就是了! )沒錯! 這種 花系列、玫瑰瞳鈴眼 的情節在我小學裡就已經上演過了，思儀小姐
不愧是耍心機的教科書，就算她要抗衛自己的愛情，把握自己的真命天子，但在小學裡就懂得玩這套... 真的是太超過了!
不過可憐的是我們 芃哥
呀! 當 芃哥
知道他的紅線另一頭是斷掉的時候，那天正好是下著大雨..." 大家不要管我，我必須要做一件事! " 情緒極不穩定的 芃哥
忽然冒出這句話。然後 芃哥
衝去操場淋著雨，並對四樓的九班大唱:" 最愛妳的人是我~ 妳怎麼捨得我難過~ "
好一個痴情男子呀! 但愛情是不能強求的，不喜歡就是不喜歡，芃哥 都唱了兩遍，A面唱到了B面，思儀小姐
連從教室出來瞄一下都沒有。" 靠什麼夭呀!? "
" 貓叫春都比你好聽! "
" 你再這樣淋雨會得淋病的! "
幸災樂禍的同學才不管 芃哥 的死活，我們都交不到女朋友了，當然不希望 芃哥 交到囉! 所以我們就落井下石的嘲諷著 芃哥，鳥蛋
還拿垃圾丟他。於是 芃哥 這份還未開始的初戀，就這麼草草結束，而戀愛談不成的 芃哥，個性也越來越偏激，給我們出了不少亂子...... ( 請看第六篇 出亂子的芃哥
咳~
九班裡當然不是只有這三位美眉，但都怪兒時的我魅力太差、長得噁爛、又不用功，所以我不但不認識，連相關八卦都狗仔不到。
對不起各位看倌了~
坐在下方中間的就是 我的有紀
下方右邊是 阮咪咪，上方左邊數過來第二個是 思儀小姐
這是九班美眉們
後續發展:1. 由於小小的夢想還是在心底，畢業後的十年，我連絡上了 阮咪咪，請 阮咪咪 幫忙喬一下我跟 我的有紀 能不能有個進展。結果 阮咪咪 跟我說 我的有紀 現在在念幼保系功課很忙!? 也完全忘了我是誰，所以不好給 我的有紀 的msn，並且勸我死心。後來，我又叫 阿土 幫我搞定，但這該死的 阿土 竟然... 竟然傳了張剛洗完澡的 我的有紀
的 照片。( 沒有露點啦! 至於怎麼樣，請自行推斷想像。)2. 有一次跟 阮咪咪 出去吃飯敘舊的時候，阮咪咪 的男友(也就是 機巴陳，真不知他們怎麼會交往?)，一直打電話來查勤，讓我覺得真他X的煩。還有一次，機巴陳 用 阮咪咪 的msn帳號跟我說不要打擾他和他女友在網上聊天的時間，叫我在晚上八點以後跟週末都不要敲 阮咪咪 的msn。( 真的很機巴，對吧!? ) 阮咪咪 還跟我說 機巴陳
還會查她的email，刪除男生發來的email。更奇怪的是，他們竟然還在交往中!? 3. 聽 阮咪咪 說現在的 思儀小姐 是大學名校畢業，又有很帥的男友，前途不但無量，愛情也很幸福，哪會理我們這種咖啊! 阮咪咪 也說她跟 思儀小姐
都談不上話... 感嘆啊! 友情並不是真永遠!
PS: 文裡常出現的 阿土
是我的鄰居、也是我的兒時玩伴之一。 小時候他就像是 韋小寶 旁邊的 多隆 一樣 ( 不是小說的 鹿鼎記，是 周星馳 演的 鹿鼎記
)，時常莫名其妙'的出賣我，雖然都無傷大雅，但沒做心理準備的我都會被他弄得很頭疼就是了。就跟我另一個兒時玩伴 阿達 差不多... 賤意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，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...... ( 請看第九篇 盡情使壞痞子霖
) 現在 阿土